益中评扬州仙女庙的又一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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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扬州仙女庙的又一传说

益中

江苏省仙女镇是清末及民国期间的扬州第一大镇,自年1月以来,仙女镇被选定为江都(县、市、区)党政机关的所在地。

仙女镇在发展为大镇之前的相当长的历史时期中的地名一直称仙女庙。镇因庙而名,镇与庙同名。唐代,仙女庙名为仙宫观,那是一座女冠(女道士)道观,至于当时该地是村庄还是小集镇,失考至今。仙宫观的名称是与汉晋唐时代的几个传说有关,特别是在关于东陵圣母庙圣的一个小道姑梦中成仙的传闻扩散开来以后而得名,成名。据说,是晋康帝司马岳下诏建此庙的。

在我们江都,有关仙女庙的仙女传说不止一个,但扬州(时称广陵)从汉代流传到唐代的仙女传说就此一则。至于近现代新出现的有关仙女庙中仙女的传说无非是说仙女镇历史悠久,有的扯到了春秋时期和西汉,又有伪称起源于三国时期的。不过,根据真实史料考证,仙女镇历史并不是很为悠久,而是在明末清初由乡村飞快发展为镇的。三国时期仙女镇这地方还荒无人烟,不闻鸡犬之声,一些传说内容与史实完全不符。就说那个三国时期赵云救阿斗传说中的哺乳仙女传说吧,所编出的时间地点都是错的。其实,赵云救护幼主阿斗的情况史有所载,《三国志》原文是:“(建安)十三年(年)九月十五),及先主(刘备)为曹公(操)所追于当阳长阪,弃妻子南走。云身抱弱子,即后主也,保护甘夫人,即后主母也,皆得免难”。可见这事发生的地点在湖北,应该是扯不到当时孙权控制的吴国地盘上的广陵东塘一带的沼泽地区。其他传说中的问题也不在这里略加点评了。

本文要谈的仙女庙又一传说与以上所提到的那些所谓传说有别,此传说一不是出自唐宋以前,二不为当代写手的新编或改编,而是江都文史专家参芪先生在研究地方史时所挖掘出来的真实资料,即来自清代嘉庆五年的长洲(明代所设苏州属县)举人宋翔凤诗词中的词句及说明中的记载。宋翔凤老先生最重要的记载是这么一段话:“仙女庙在郡城东北十里,为江都县地。像设肖二仙女,木主题曰`杜康二仙女。《嘉庆扬州志》以《酉阳杂俎》所载,扬州东陵聖母庙主女道士康紫霞当之,而不及(牵涉到)杜(姜)。葛洪《神仙传》曰:`东陵聖母,广陵海陵人,适杜氏,疑杜即东陵聖母。近张子涵过仙女庙,摉(同“搜”)得明初碑记:仙女为嫂及小姑,各著神异于乡里,官以为妖,捕置獄。二人共蓄一小蛇,官开河不就,所蓄蛇变为巨蟒,入水,河辄开通,故名`蟒导河,二女旋皆飞举,土人遂祀,为蠎导河神。蟒导后讹为`芒稻,地志皆不载。芒稻河凿于何年,碑亦不能详云。”

宋老先生文中最有价值之处是一位叫张子涵的人所所记载的“明初碑记”中的文字内容。

下面我们就来讨论这一传说的内容与价值,以及宋老先生所质疑的仙女庙的仙女身份是否有讹等问题。

1、对于仙女庙之庙主“不及(牵涉到)(东陵圣母)杜(姜)”问题的讨论

我们已经知道,仙女镇的仙女庙与其他地方存在过的东陵圣母庙是不同的道观,圣母庙的庙主杜姜是汉代传说中的人物,仙女庙的庙主康紫霞是唐代传说中的人物,这在相关府县志中记载得清清楚楚。传说中的两个人物并不存在师徒关系、尽管是传说,不同时代的人物也不可能在相差五六百岁的情况下一个为师,另一个为徒。传说中的人物康紫霞原来只是东陵圣母庙中的的小道姑,怎么能够变为他所供奉的神仙之徒呢!按迷信的说法,圣母应出现在天空,道姑只能生活在地上。这如同我们现在不能把真武庙中的某个道士与庙中供奉的真武大帝神像看成有师徒一样的关系。封建社会官民是不好平起平坐的,老百姓去见官老爷要下跪磕头。迷信说教中的凡人与天仙的等级界限就格外大的了!正因为康紫霞曾是圣母庙的道姑,当传说中的康紫霞成仙后,也就离开了圣母庙,理所当然地成为人们为其所建的仙宫观(仙女庙)的庙主。民众在祭祀康仙女的同时,也兼祀康道姑原先供奉的圣母庙圣母也是合乎情理的。

扬州江都的仙女庙道观唯一的别名就是康紫霞庙,仙女庙在江苏省内独一无二。我们也查不出曾有任何一个圣母庙更名为仙女庙的说法,如果这样做的话,也有悖于封建伦理,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仙女庙之庙主既然为康紫霞,此道观原称仙宫观也好,后改仙女庙也罢,总不能叫杜姜庙或圣母观吧。因此,江都仙女庙名称的“不及杜”是正常情况,如果有所质疑,恐怕也没什么适当理由。但仙女庙中也供有杜姜木主(牌位),其内涵实际也是“及杜”。这样做应是恰如其分,合理合规。仙女庙中供有杜姜圣母的排位,应该看成是仙镇人对圣母杜姜的情分,若不供她的排位,也还在常理之中,那就是为仙镇人的本分了。即使真的“不及杜”,也不值得奇怪。

2、关于“仙女庙前的残碑难以令人信服”的问题

我们在讨论这一问题时,还得先弄清楚仙女庙道观前面是否有过这所说的“残碑”。笔者的看法是:肯定不会有。若是有,可能的情况只应是立在芒稻河的东岸或西岸的某处,不会出现在仙镇的河北地区。我们在读了参芪这篇文章后,还不能断定文中所说的《碑记》是原残碑拓本,还是手抄件。笔者的理解这“碑记”不可能是残碑实体,还觉得《碑记》的文字内容与仙女庙庙主康紫霞无关,与仙女镇的历史也无关,仅与仙女镇河南地区的的芒稻河有关联。而《碑记》内容,则是神话性质,觉得可定名为《蟒导河碑记》,或《蟒导河神记》,似乎不应该称《仙女庙碑记》。

清代的宋翔凤、张子涵并非江都人,笔者觉得他们对扬州历史可能是了解不少,但还是没有较深的研究,最明显的例子是仙镇“在郡城东北十里”说法的不靠谱,他们也不知道芒稻河开挖于明初的说法也是成问题的。笔者认为,这两位清代老先生对一些具体事件的疑问是由于对仙镇情况了解不多而产生的,实际也不成为什么问题。

我们应该知道,清代中期以前的仙女镇只局限在运盐河北岸沿河边的狭长地块内,清代的府县志一般记载为:“仙女镇沿运盐河北岸,西临人字河,北与甘泉县分界”,民国之前的江都县志里找不到“仙女镇沿运盐河南北两岸”这类说法。笔者的测算是,民国之前仙女镇面积不足0.35平方公里。

另一方面,芒稻河河头的正规说法是在运盐河南岸的芒稻闸处,这就已表明芒稻河的位置是在古仙女镇的镇外了。如《康熙扬州府志?卷六河渠》载:“《(王乾清)纪芒稻河》曰:扬城东北十里曰湾头,入运盐河,东十里南岸通江,曰芒稻河”。古旧府县志对芒稻河的记载中,较多地要说到湾头,将蟒导河与仙女镇绑定关系的反少。这一现象不知我们的文史爱好者们注意了没有。仙女镇的地域向运盐河南岸发展是清代中后期的事情,到了民国时期,仙女镇才完成了“镇跨运盐河南北岸”的过程,但南岸仍然有不少荒滩沼泽和旷地。因此清代的中前期芒稻河并不能看作是仙女镇的标志性风物之一,古代仙女镇南横有运盐河,西部的人字河与芒稻河之间还有三闸岗与褚家(土)山间隔着。我们大体可说“芒稻河是江都标志”,但不能说是仙女镇标志,即使到了现在,此河也只是流经仙镇的镇西,也流经江都其他乡镇与邻区乡镇。

清代嘉庆时期的老先生所搜集《碑记》中的姑嫂蓄蛇二仙故事,只能看成是神话,此姑嫂二人可看成是“蟒导河”河神,但这与仙女庙传说中的仙女是两码事。从故事时代背景来看,河神是明代人的说法,仙女是出现在唐代故事中的。如果我们硬去将明代神话中的河神与唐代仙女庙传说中的仙女挂钩,甚至是想把唐代传说中的人物置换为明代神话中的河神,这确实就令人难以信服。如果我们从这一角度去看,宋翔凤的“仙女庙前的残碑难以使人信服”的看法是很有道理。但这里有两个关键问题:其一,仙女庙道观门外应该不会立有不符庙史的那个文字碑;其二,清代民间搜寻到的明代“蟒导河神话碑记”还未必能被官方认可,不一定允许此碑立到仙女庙宇之前。此原因我们下面继续讨论。

3、蟒导河神碑记的意义和价值

据《江都水利志》所载,芒稻河开挖于“年(明宣德六年),平江伯陈瑄主持开挖。该河西北接董家沟、金湾河,通邵伯湖。北起芒稻闸(在高水河形成以前北起拦江坝),经九龙、四歧湾,至八港口入夹江,全长9.3公里。”据笔者研究,《江都水利志》编写者所说的年未必准确,陈瑄也未必主持开挖了芒稻河,但芒稻河不是明初开挖可以肯定。芒稻河最初的名称是否是蟒导河呢?笔者的回答也为不是。芒稻河之名起源于原河头处的芒稻山,那是蜀冈余脉,人类出现前就已存在。明清时代的一些皇帝与中央官员也能说出芒稻山、芒稻河及芒稻闸等名子。据《明史?志第六十》载:“万历年间大臣中‘则有议开老子山,引淮水入江者’。其时,御史高举请(皇帝)‘浚芒稻河,且多建滨江水闸,以广入江之途’”。又如《明神宗实录》载有,“(圣训)如西引邵伯湖之水转南,至新安湖,复东入运河,至芒稻河入江,有余则听其直泻。”这类官方的记载的名称都不是蟒导河,而是芒稻河。开挖芒稻河,其实就是将原河头的芒稻山及另两个高岭挖去,再将原先的小河沟扩阔挖深,北接金家湾;再挖除芒稻坝,南通大江。芒稻山是到清代才逐渐挖除的。《嘉庆重修扬州府志》载:“(康熙)三十九年三月,河道总督张鹏翮面奉圣训:‘引湖水使之由人字河芒稻河入江,朕(康熙)所见最真尔,必须要行’。是年四月,河督张鹏翮题人字河自金湾闸至孔家渡为河之脉络,见今狭窄,宜开广阔。自此至芒稻山,河分两派,又名芒稻河。此处水口两岸亦狭,又有土岭二处,前(明代)河臣尚未挖尽。目今湖水方盛,宣泄宜急,应多募人夫刻期尽行挖去。水口下有芒稻闸,年久塌坏,矶心颇高,宜挑深另修”。芒稻河是蟒导河名之讹吗?笔者的看法,也不是。蟒导河的名子最先是诗人们用来描写芒稻河的说法,并非正名,而是偏名、又名、别名。古旧府县志的官方记载基本都是这样写:“芒稻河在城東北自灣頭入運鹽河東十里曰芒稻河,南通江,西北接金家灣,通邵伯湖。一名蟒導河”。可见,官方也不否认蟒导河作为芒稻河别名的存在。如果要说蟒导河的名字出现在先,笔者认为是不会找到确凿证据的。如果蟒导河的名称果真在先,笔者不禁就要请问了:有哪一位先生或女士听说过江都有过蟒导山、蟒导闸、蟒导坝、蟒导闸闸官等名称的吗?古旧史料中找不到这类名称难道都是古人弄错应该让我们今天来修正吗?嘉庆举人后领知府銜的宋翔凤“经常往返于扬泰之间,对扬州风情非常感兴趣”,他所乘扁舟大概路过仙镇时很少停靠上岸。即使上了岸,扁舟大概是停靠在运盐河北岸。如果这样,他就走不到芒稻河边了。他的扁舟若能停靠芒稻河边,他一眼就会看到乾隆皇帝的《芒稻闸上谕碑文》了,乾隆碑文中是左一个“芒稻”,又一个“芒稻”的,全文中没出现“蟒导”两字。宋翔凤若真能够看到乾隆碑文,即使他吃了一百个豹子胆,又假设当上了总督巡抚那样的高官,也是不敢妄议什么“蟒导河”的了,更不敢说什么“蟒导后讹为`芒稻”的昏话,他这就是在VS皇上的啦!我们知道,自乾隆年间开始,运盐河上湾头闸那边筑坝,芒稻东闸处也筑了坝,扬泰之间的水路交通要绕经邵伯六闸,宋翔凤的扁舟只能从仙女庙门前经过,是到不了芒稻河的。

如果我们来看这另一传说的思想性,也是有问题的。芒稻河应该是扬州地区明清两代劳动人民辛勤劳动成果。当时,光是开凿河头不远处的芒稻山和另两个高岭的工程就不算小了,在这个另一传说中,作者把劳动人民的功绩转移到了两个蓄养小蛇的女神仙身上去了,对劳动人民的力量与作用是很为蔑视的,也就很难说这个神话有什么积极意义啦!

不过这个神话也不是毫无价值,所谓的碑文是神话的书面文字形式,它晩于乾隆碑,而又早于太平天国时期清庭帮办军务雷以諴的《仙女庙碑记》,价值也是有的。应该说宋翔凤与张子涵对扬州风情还是感兴趣的,心也是有所得的。笔者认为,宋张两位是雷以諴的前辈人物,既然他们知道芒稻河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蟒导河,如果仙女镇真有龙川的古名,当时又是“妇孺皆知”,那这两位出生乾隆年间的嘉庆时代文士就更应该知道仙女庙别名龙川了。如果仙女镇像雷以諴听说的那样,先前名叫蔡家庄,他们两位也会听说的。然而,从他们的诗文来看,好像对这些都一无所知。这一现象是值得我们江都又名龙川论者与仙镇古名蔡家庄论者去思考的。

4、关于“地志皆不载”的问题

这是我们放在最后讨论到问题,嘉庆时期的两位外地老先生,辛辛苦苦搜集到了蟒导河碑文,还特地填词作诗文又写论。对于这个蟒导河神话故事,他们两位仅是经常路过的外地人能知道,扬州本地文史学者一定是更加了解,起码也会听说过。笔者认为,明清两代的《扬州府志》和《江都县志》所以不记载蟒导河神故事,主要还是真实性问题。神异故事是不能为史的,如果也不作为文学作品记载下来,就可能是文学艺术价值不高的原因。此神话情节比较简单,人物还无姓名,很难说能有什么大的价值。再说,明代开挖芒稻河,距清代嘉庆时期不是很远,当时不少民众的上几代人就是开挖者,哪里会相信小蛇变巨蟒开出芒稻河的说法呢!

扬州编写地方志的文史专家们对怪异故事入志的问题一贯严格控制,如乾隆江都县志的编写者就说了这样一段话:“如《集仙錄》《高僧传》诸书,率多侈言神异,而子史中乃已有间及之者,遂以使后人参疑信焉。按前乘(shèng,史书)所次若,而人岂果其人与事无所鉴欤,抑好事者之流传,附会以饰其说欤,要旨不可深考。然或闾里之说艳谈,又或遗迹之尚有可指,则存而不论,亦以无湮旧文云尔。(见《乾隆江都县志?卷之二十八?人物(仙释)》)可见如果将不靠谱的东西入志后,会使“后人参疑而信的。

或许,这就是蟒导河神的神话“地志皆不载”的原因了吧,如果今人也觉得“自古神仙名易误”,甚至认为江都仙女庙所祭祀的庙主说不定不应该是康杜二女仙,而可能是明代蓄蛇的姑嫂二人。如果真是这个结果,仙女庙地名在明代就该要叫蛇仙庙或蟒仙庙的了,后来的镇名还不叫蛇仙镇或是蟒仙镇吗?这样一来,仙女镇的历史也就只能上溯到明代开挖芒稻河止,再久是谈不上的。这会说得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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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参芪先生原文:

常州学派代表人物宋翔凤笔下的仙女庙传说(扬州江都)

参芪

宋翔凤(-)字虞庭,江苏长洲(今苏州)人。宋翔凤为嘉庆五年()举人,选为泰州学正,后任湖南等地知县并加衔为知府。他通训诂名物,兼重考据。其代表作《过庭录》在晚清经学札记中成就较高,是常州学派代表人物之一。宋翔凤在任泰州学正期间,经常往返于扬泰之间,对扬州风情非常感兴趣。心有所得,便以《望江南》词牌写下詠扬州风物十二首。第一首咏琼花,第二首即咏仙女庙。词曰:“扬州忆,仙女庙前船。自古神仙名易误,当时碑语字空镌。芒稻水如烟。”这首词简洁明了,通俗易懂,写下了仙女庙镇的两个标志性风物,仙女庙与芒稻河。然而,令人惊诧的是,他在词中指出:由于时光流逝,古来神仙的故事往往容易讹传,以致连碑语也变成空名。为了解释其词语,宋翔凤专门在词后写下了比词文长好多倍的“按语”:“仙女庙在郡城东北十里,为江都县地。像设肖二仙女,木主题曰`杜康二仙女。《嘉庆扬州志》以《酉阳杂俎》所载,扬州东陵聖母庙主女道士康紫霞当之,而不及杜。葛洪《神仙传》曰:`东陵聖母,广陵海陵人,适杜氏,疑杜即东陵聖母。近张子涵过仙女庙,摉得明初碑记:仙女为嫂及小姑,各著神异于乡里,官以为妖,捕置獄。二人共蓄一小蛇,官开河不就,所蓄蛇变为巨蟒,入水,河辄开通,故名`蟒导河,二女旋皆飞举,土人遂祀,为蠎导河神。芒稻河凿于何年,碑亦不能详云。”

宋翔凤在介绍了史书上关于仙女庙的传说后,说在嘉庆当时,有个叫张子涵的人,曾在仙女庙本地搜集到明初一碑记,碑记上记载的仙女,不是杜姜的徒弟康紫霞,而是各有灵异法术的姑嫂二人。他们共同养了一条小蛇,后化作巨蠎助官府开河,他们也就化仙而去。

不仅如此,后来宋翔凤还写过一首长词《高阳台.仙女庙》重申他的新发现。词中说:“清淮寂寂,几年频过扁舟”,说他近几年来常常一叶扁舟经过仙女庙镇。“山木丛祠,灵风梦雨生愁”,然而,“遗碑己断难凭省(察看、检查)”,他还是认为仙女庙前的残碑难以令人信服,“取传闻,更补荒輙(擅自,依恃妄作),尽缄来,古思仙心,传与冥搜”。

宋翔凤后来将他的十二首《望江南.詠扬州风物》的词收入他的著作《洞萧词》中。而江阴人缪荃孙又在自己的《云自在龛丛书》中收入这《望江南》的十二首词。

缪荃孙(-)字炎之,晚号艺风老人。年进士,授翰林院编修。他是中国近代藏书家,校勘家,教育家,目录学家,史学家,方志学家,金石家,后专门从事编撰校勘工作,我国文化教育科技界都尊称他为中国近代图书馆鼻祖。由此,可见宋翔凤的按语,应该是有真实碑文为基础的,绝非道听途说。(朱毓麒)

作者简介:网名益中,或昊祖者,年出生于今江都市区,中学高级教师,曾从事高中英语教学近40年。退休后对地方文史发生了兴趣,现为江都文史专家之一。

大耳郎

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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