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胜癌症一个癌症患者的重生手记三

新安堂

健康丨养生丨文化

有深度丨有思想丨有情怀丨有内涵

医生说什么信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在和医生面对面的时候,我们总是谨小慎微,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我们告诉自己,只能听医生的、医生比我们高明、不能对医生的任何一个建议提出疑问。

而医生总是神气活现。他们会信誓旦旦地宣布,你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而且癌细胞正在疯狂地扩展,每拖延一分钟都会让治疗更加困难。

他们会说“发现得太晚了!”“为什么不早点来看?”……

他们也会提出治疗措施:“必须手术!”“手术?当然有危险。”“不手术?拖过不一年了!”“手术已经不行,太晚了!”“必须放疗!”“必须化疗!”“全身化疗!”“疗效?这要因人而异。”……

当然他们还会告诉你种种后果:“有的人效果不错啊,有的人对化疗不敏感。”“副作用?任何药都有副作用!”……

在有意无意地营造出一派恐怖气氛之后,医生会让你自己决定该做什么。他们会拿出一大堆文件来,让你签名,同意他们这样做或者那样做。同意接受一切意料之中和意料之外的不幸后果,而且不会追究医生的责任。

你的家人哆哆嗦嗦地签了名,医院。好了,从法律上来说,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可是,想象一下实际的情形,当一个医学权威甚至一群医学权威异口同声地宣布,如果不采取什么措施就会怎样怎样的时候,已经惊慌失措的病人和他们的家人,除了亦步亦趋地走上医生为他们指引的道路,又能怎样?

然而我们站在医生的立场上来考虑问题,却又不能责怪医生在制造恐怖气氛。医生只是在尽自己的职责。不管他们说什么,决定是由你自己做出的。

所以,无论医生勾画出一幅多么可怕的图画,都不要失去自己的理智。否则,你在同癌症抗争的起点上,就已经注定了失败。

――过度反应: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治。

几乎所有癌症患者和他们的亲属都会这样想:“不惜一切代价”、“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治病”、“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

其实,过度治疗正是目前癌症治疗领域里最严重的弊端之一。有无数证据证明,过度治疗会破坏人的基本的生理平衡,颠覆人体的免疫系统,致使患者更快更痛苦地死亡(这一点我在后面还要详细说明)。

过度治疗是建立在患者过度反应的基础之上的。它不仅让你倾家荡产,而且还让你减少了康复的机会。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过度治疗正随着所谓现代医学的进步和商业逻辑的拓展而日愈严重。

很多病人会对医生说,“我有钱。请给我最好的治疗、最好的药。”可惜的是,对于癌症患者来说,不是有钱就能救命。

我相信很多癌症患者的治疗最后归于失败,不是具体的治疗措施失当,不是药效不灵,不是医生不尽心尽力,甚至也不是“贻误了最佳治疗时机”,而是从一开始就选择了不正确的药物。

我们必须明白,“不惜一切代价”的冲动常常诱使我们犯错误,而冷静和理智是我们不犯错误的前提。

同时我们还必须记住,最激进、最先进、最昂贵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只有最适合你的才是最好的。

我母亲患胃癌后,医生曾悲观地预期活不过一年。她在手术后又服用一种化疗药物,竟奇迹般地痊愈了,到现在已经11年,还好好地活着。母亲长时间服用这种药,几乎没有任何副作用,每天照吃照睡。曾有一度,我对此药大为叹服,每遇有人患了胃癌,便极力推荐,直到一位朋友的父亲也患了胃癌,我才看到这种药的可怕的另一面。他父亲服药后,立刻出现激烈反应,呕吐不止,滴水难进,只好停用。

这件事给了我一个教训:有些药,用在这个人身上是良药,换一个人也许就是毒药。

医生会犯错误的四个原因

你的医生所犯的错误,可能会让你遭受更多的痛苦,甚至可能会让你更快地丧命。要说医生会犯错误,甚至犯低级错误,也许会让一些医生不以为然。

在我求医问药的日子里,很多医生都会告诉我几个妙手回春的故事,给我留下神医良药的强烈印象,却很少有哪位医生对我讲述他的“医治无效”的记录。

至于“误诊”“误治”的病例,那就更不可能从医生的嘴里听到。

可是让人疑惑的是,癌症治疗中“误诊”、“误治”和“医治无效”大量存在。中晚期患者的“治愈率”保持着一个很低的纪录,而且很多年来一直没有明显提高。

我不懂医,也没有过专门的调查和研究,所以在很长时间里不能解开这个疑问,只能凭借常识和逻辑来推断。没有一个医生会只有“治愈率”而没有“医治无效率”,也没有一个医生会永远正确没有失误。

问题在于,除了少数明显的医疗事故,医生的大多数错误,要么不会造成可以明确界定的后果,要么可以用“医治无效”来掩盖。

医生为什么会犯错误呢?

我没有资格评价医生的专业水准。不过,我总担心,有一些非医学的因素,可能导致医生的不正确的诊断和治疗。

现在我就尝试着列举几个:

――受制于人性方面的弱点。

请记住:

医生不等于医学。

医生=医学+人。

医行天下者说到底不光凭借科学,还须有一份爱;不光是物质的,还是心灵的。所以,决定医生高下的不仅仅是医术,还有操行。

有一件事是确定无疑的。医生在和病人相处的时候,不仅受制于自身的专业水平和经验多寡,而且也受制于他们作为人的长处和短处。

从医学的立场上看,医生是权威。从人性的角度来度量,医生和他们面前的病人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很多癌症患者都不曾独立地思考过这件事,尤其不会想到医生也是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医生的专业和经验也会受制于人性方面的弱点,甚至会因此走了样。否则,你就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有些专业水准很高又富有经验的专家会犯低级错误。

在病人面前的职业优越感。

拥有一份好的职业,很容易让人产生优越感。

医生喜欢危言耸听,有意无意地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这是他们的职业习惯,或者叫做职业优越感。

大多数病人没有医学常识,精神萎靡,反应迟钝,看上去像个弱智者。这又助长了医生的优越感。

在通常情况下,医生的职业优越感只是给病人带来心理上的不舒服,不会造成更坏的结果。我们也不必介意。可是,如果一个医生因此便以为自己无所不知,文过饰非、不接受新事物,不承认自己也有不懂的东西,甚至在病人面前不懂装懂,那就注定会有更大的犯错误的概率。

――医患之间严重的供不应求造成了普遍的麻木和厌烦。

任何一个行业,只要是供不应求,一定会出现供给质量下降、泥沙俱下的的情况。医疗也是一样。

在我们国家,医院绝非一个清静宜人的去处。病人的蜂拥而入,嘈杂,喧闹,混乱,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味道,还有无助绝望的目光。

医生也是凡人,不是菩萨。每天面对这一切,见多不怪,不免麻木和厌倦。

久而久之,也难免把门诊当作例行公式,而不是救死扶伤;把病人当作一个病例,而不是一个人。所以他们在病人身上投入的只是时间和技能,而不是感情。

――利益的纠葛。

1你有没有考虑过,是谁在告诉你只有手术和化疗能够拯救你的生命?是那些以手术和化疗为生的医生。你有没有考虑过,是谁在宣扬各种各样的“抗肿瘤特效药”?是那些以这些药物谋取利润的制药厂和经销商。

在今天的中国,求医问药已经成了一种极富诱惑力的市场需求。

对一些人来说,疾病是肉体和精神的折磨,是倾家荡产的危机,是死亡的威胁。但是在另一些人眼里,它却是名利场上的一个良机。对他们来说,你的出现只不过为他们增加了一个病例,或者是一棵极富潜力的摇钱树。

再次医生为什么会犯错误

不知道是否有人研究这个课题:一个高墙林立、壁垒森严、充斥着门户之见、连最基本的信息共享都不能做到的医疗环境,与医生的误诊率乃至病人的治愈率之间,有没有关系?

在我眼里,每个医生都是救星,能够对我们身体的所有问题应付自如。可是,我不久便沮丧地注意到,这种期望如同望梅止渴。

值得信赖的医生不是没有,但是他们全都恪守自己的专业范围,决不会逾越哪怕很小的一步。就像中国民间一句俗语说的:敲锣卖糖,各管一行。

医生们总是告诫我,癌症本是一种全身性的疾病。人体是地球上最博大也最精微、最严谨也最没有一定之规的系统。同样都是人,每个人的生理、心理和精神状态都是不同的;同样是癌症,其性质也是千差万别,给不同的人身上带来完全不同的进程和结局。

因此,我经常猜测,一个医生,只有掌握了最完整的信息,调集了最全面的技能、经验和智慧,才有可能少犯错误。

可是现代医学却不是按照这种逻辑设计的。“完整”、“全面”、“全身性”之类的概念,显然也不太可能由一个医生来实现。

事情也许正相反,在医学体系里,人被分解成好多部分,比如心血管系统、呼吸系统、消化系统、神经系统、泌尿系统……。每个系统中又有很多部分,比如消化系统里里的胃、肝、胆、胰……。医院,又会看到无数的“科”,比如内科和外科、放射科和影像科……。

由于这种叠加起来的划分数不胜数,一个医生即使拥有高超医术和高尚医德,也只是专注于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当我的颅内和左肺同时发现病变,甚至腹部也出现值得怀疑的迹象时,却没有一个医生能够为我的所有问题提供帮助――神经科的问题、胸科的问题、肝胆科的问题、外科的问题、内科的问题、西医的问题、中医的问题。

一个最优秀的胸科医生,也不会管我的脑袋。他会说:“我只管你的肺,不解决你脑子里的病变。”反过来,一个神经科的医生也是同样。在内科医生的面前,我常常听到的一句话是,“这问题你应该去看外科。”当我在外科医生那里完成手术之后,又会听到医生说:“出院一个月后到内科去会诊。”

就这样,我们除了像医院的所有科室里到处乱闯,别无他法。

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适应这种局面。

老实说,出现这局面还不算太槽,因为医生们尽管各自为政,毕竟还在相互配合。对我来说,最糟糕的莫过于医疗领域里盛行的互相贬损之风。

你去看内科,他们会嘲笑外科医生“就知道动刀子。”你去看外科,他们会用一种不屑的口吻谈论内科的“放疗”和“化疗”。在我的印象里,大多数癌症病人对西医和中医并无成见,如果可能,他们很愿意把两种疗法都试试。可是你去看西医,他们会告诉你,中医根本不能消除肿瘤。你去看中医,他们会或明或暗地提醒你,西医如何草菅人命。

每次我们离开一位医生时,总会想,嗯!他说的有道理,的确应当如何如何。可是当我们走进另外一个诊室时,刚刚形成的治疗计划立即就被新的医嘱颠覆了。

有一次我们问一位西医,中药有没有可能治疗肿瘤?他断然说:“不可能。你就是泡在中药里也不会让肿瘤缩小。”又有一次晓东询问一位中医,能不能去做开颅手术?他当即喝道:“去吧。去吧。你要是想当寡妇,就去吧。”

最后我们发现,大多数医生――不论西医还是中医――除了让你感到他们自己无所不能,以及别人什么都不能之外,几乎不能给你提供任何禁得起挑战的意见。

不知道是否有人研究这个课题:一个高墙林立、壁垒森严、充斥着门户之见、连最基本的信息共享都不能做到的医疗环境,与医生的误诊率乃至病人的治愈率之间,有没有关系?

我猜想也许是有关系的。设想一下,如果医生们能够共享那些最简单的信息――不仅共享胶片,而且共享所有电子数据;医院能够避免“敲锣卖糖,各管一行”;如果医生之间能够共享彼此的经验,取长补短,而不是互相贬损揭短拆台;最后,如果医生和他选择的治疗方案没有任何直接或间接的利益关联,那么,我们是不是能够指望医生在面对癌症时少犯一些错误?

改变了对癌症的看法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医生们说的“三月大限”越来越近,奇怪的是,我却没有闻到一点死神的气息。

为了印证我的“感觉”是否准确,我们决定对脑瘤来一次“临床检查”。于是我们再次去看李金大夫。医院神经内科的老主任,也是我生病以后看的第一位医生。那一次她跟着我跑到核磁共振扫描室,在显示器上亲眼观察我的头部造影时,我就感到此人是个可以性命相托的人。

我们很快就发现,请这位有经验的神经内科专家来验证我们的“观察”,的确能够让我们在做出任何决定时避免出错。所以,在我患病的最初几个月里,这种“验证”每一个月做一次,以后又把间隔时间延至三个月。

“你可把我们吓坏了。”当我朝她走过去的时候,她用一种轻快的口吻对我说。我注意到她的两眼直瞪瞪地看着我。时隔几周未见,现在,她由于我的步态稳健而满脸惊讶。

“昨天我走在路上还在想,”她说,“我那个病人现在怎么样啦。”

我自豪地宣布:“我的症状减轻了。”

我们都笑了。看到她的笑容里流露出明显的不相信,我赶紧把身体变化的诸多细节说将出来。

她耐心倾听,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在问了我几个问题之后,她打开病例,翻到两个多月前的那一页,重读她当时写下的会诊记录。

她看得很仔细,没有一项遗漏,直到看完最后一行,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好吧。咱们再重新检查一遍。”

她说话时,我从她的眼睛里而不是从她的话语里看到,我们的“自我观察”将会接受一次严格挑战。

01

不管怎样,我已经学会站在医生的立场上去思考问题,已经明白,所谓“症状”就是疾病给人体造成的种种生理反应,所以不能指望病人的感觉和陈述就能形成结论,还要依靠精通专业而又无微不至的医生亲自验证,也就是所谓“临床检查”。

他们首先会把你身体的某些器官作为检测的重要目标,要求你做出各种动作,通常还会借助于形形色色的检测工具,触动你身体的各个部位,逐一观察你的反应。对于脑神经损伤的患者,通常最重要的反应会出现在眼球、面部神经、伸展四肢时的平衡机能,以及身体表皮对于异物刺激的敏感程度,等等。这种反应的正常与否,被医生以“-”或者“+”的方式记录在案,将若干次检查结果联系起来加以比照,就能判断病人的症状究竟是恶化了还是在好转。换句话说,如果我自己的感觉不能被这一检验程序证实,那么一切都是白搭。

对于医生来说,这是一套严格精准的程序、具有相当的确定性,然而它却并不复杂,也不需要病人额外的花费。它所要求的不是高精尖的设备和技术,而是专注、耐心、无微不至、见微知著,以及愿意把更多时间用在病人身上却不能多挣钱的职业精神。

我们很幸运,从一开始就遇到了李金大夫。她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总是带着让人轻松的笑容,当她迷起眼睛看你的时候,你可以感觉到强烈的怜悯和关切。虽然门外等候她看病的人排成长队,她却不会急着打发眼前的病人。她的“特需门诊”属于很高级别的专家收费标准,不过,当病人只花9块钱去看她的“普通门诊”时,她用在病人身上的时间和精力也不会少一点。

她总是很认真地倾听我们的陈述,还会对一些关键细节提几个问题。当我们的陈述和她的专业经验不能吻合时,她的眼睛里也会流露出怀疑,但她没有医生潜意识里的那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不会当病人是白痴,不会把一句硬邦邦的,甚至冷嘲热讽的话迎面扔过来。她会微笑着说:“好吧,让咱们再重新检查一遍。”――就她像现在所做的一样。

“原来有的一些不好的症状,现在减轻了。”她在一番检查后惊叹,“原来没有的不好的症状,现在还是没有。”

这是具有专业水准的检测!它有前次的检测结果作为比照!毫无疑问,我的身体发出的声音没有欺骗我!它被“临床检查”证实了!

但是在李金大夫看来,事情仍然让人难以置信。她试图寻找是什么导致了这种局面。

“你有没有用激素?”她问,接着又解释,“激素具有消肿的作用,所以有可能在短期减缓病人的症状。

“没有!”

“有没有用消炎药?”

“没有!”

“有没有吃过任何抗癌药?”

“没有!”

我老实但却有点自豪地回答。

分手的时候,我直截了当地问她:“您现在还坚持您原来的诊断吗?”

她再次把我打量一番,收起脸上的惊喜,职业的语调重新回到她的声音里。

“你们要准备接受各种可能。”她不无谨慎地说,“不过,即使是肿瘤,现在这种情况也是好的。说明病人有抵抗能力。”

医院时我们浑身轻松。尽管医生没有给我们任何一句可以扭转乾坤的话,我们仍然感觉此行得到了很多很多。我们甚至开始讨论“癌症究竟是不是绝症”。

“今天是我自2月9日以来最轻松愉快的一天。”晓东在那天的日记里写道:“并不是因为肿瘤的可能性排除了,事实上医生根本没有改变诊断。我们不敢奢望脑子里面那么大的一个东西真的不是肿瘤。可是我们改变了对癌症的看法,由最初的恐惧到现在可以从容乐观地面对。我们对肿瘤的恐惧心理排除了。即使是肿瘤又何妨。我们有信心控制它,也有信心与它和平共处。”

(战胜癌症系列之三:未完待续)

对于肿瘤的治疗,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目前都没有统一的认识。许多肿瘤患者在四处寻医的过程中存在很大的困惑。

“新安堂”坚守传统中医理念,做传统中医人,切实为患者着想,从患者角度出发,给您合理的建议。

温馨提示:

如果你有什么疑问,或者咨询相关的健康问题,请在下面留言!

新安中医养生馆

弘扬中医文化、传播国学精粹

健康从







































北京看白癜风哪个医院专业
白癜风介绍



转载请注明:http://www.xinanxianzx.com/xajj/1988.html